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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借体修炼，修炼完之后……那具身体就属于他了？"方羽问道。

        "……我不清楚，但按照他当时的说法，应该是的。"姜道人断断续续地答道。

        方羽眉头紧锁。

        如果当初的白空谷……就是被借体修炼的话……那么之后他的不对劲，似乎就可以解释了。

        白空谷……从来就没有恢复过正常！

        他一直都处于被无尘子控制的状态……或者说，他一直就是无尘子！

        而白空谷……恐怕已经身死了。

        这么一想，方羽豁然开朗。

        如果后来的白空谷就是无尘子，那么久很好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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