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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足以说明。当时的异族到底有多恐怖。

        "你……也是这么想的？"方羽问道。

        贺儒举沉默片刻，答道："是。"

        方羽眼神闪动，没再说话。

        "我也曾想过完成秦战师兄的遗愿，斩尽天下异族。"贺儒举说道。"但后来我才发现，我，包括其他人，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在即将渡劫成仙之前。我突然想到……要留下一点东西，让后来者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

        "当时的我并不确定，人类是否还能幸存下来……如今看来，人类还是扛住了。"

        听到贺儒举所说，方羽想到什么，心头微震。

        他想起之前听到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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