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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杨婉霞狠狠啐了一口。
“神经病!老神经病生出来的也是小神经病,天天的,都是些疯婆娘!”
当时杨婉燕死了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躲在家里哭,班也不上了,孩子也不管,可不就是个疯子吗?
当时她只是稍微关心一下,给点小恩小惠,对方就将她当作救命稻草,死死抓住不放。
而不给她一点面子、狼心狗肺的墨芩,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找魏语禾,杨婉霞也归咎于是在发疯。
墨芩快速确定了魏语禾现既不在学校,也不是跟她那些朋友在外过夜后,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了陈建业。
陈建业还未完全清醒的大脑,瞬间精神了。
“你说什么?!魏语禾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你确定吗?”
魏语禾是酒吧常客,是失踪还是夜不归宿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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