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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悲愤的诉求。
没有刮开血r0U的刀枪。
没有辗压障碍物的装甲车。
没有引领他回家的父母。
一切都不存在。
他的肩上背着巡逻时以防万一的「医护用步枪」,他的身上罩着从医护学校历经培训才能穿上的雪白医师袍、鲜红的袖章,全罩式的椭圆形头盔与过滤式呼x1器。他以为只要成为急症救护公署的一员,尽己所能地克尽职守,消灭散播疫病的「带原者」,这样的事情就不会重演。
然而,他的心又彷佛在一次地被掏出了一个无法弥补的空洞。
值勤时间结束。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公署大楼。
特涅蒂的队员看到他进来依然若无其事地忙着自己手上的工作。即使回到了伏特罗办公室,他还是觉得自己彷佛被刻意忽视──成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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