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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看到了，我什么都看到了！”孟婉尽量抑制住情绪，“我在那里做服务员，一个月三万。沈星昂，昨晚在台子上Cb的人是不是你？”

        沈星昂背过身，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是我。”

        “为什么？”尽管孟婉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但当沈星昂亲口承认时，还是觉得这世界难以言喻的荒诞。

        他们现在的房子很小，卧室和客厅连在一起，整个房间一眼就能看到头，两个人住着都显得有些拥挤。

        “初初，你妈妈等不了的，一个月三万，四万，五万又怎么样，除了医药费，三百多万的医药费，阿姨能等几个月？”他没有回头看孟婉的表情，眼里满是哀伤，“还有之前借的高利贷，又要怎么还呢。”

        夜已经很深了，屋子里非常安静。

        孟婉捂着脸，有些崩溃的靠着墙坐下，“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一天给我两万，攒攒很快就能给阿姨治病的。”沈星昂语气平淡，“初初，我们再忍忍就好了。”

        孟婉有些受不了，从地上爬起来扑到他怀里，“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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