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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表情古怪地看着程院长，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或者说，他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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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程院长奇怪地问。

        “额——”户籍科长迟疑地说，“程院长，姜颖如明年才毕业，您为什么现在就要把她户口迁走呢？”

        “这是你需要问的吗？”程院长有些不悦。

        “不不不，”户籍科长赶紧说道，“我的意思是，这事我还做不了主，需要跟校长请示一下。”

        “好啊，那你请示啊！”

        程院长也不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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