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这要放在一般的农民,被打得再厉害点,哪怕头破血流,也就是包扎一下就是。
怎么可能在医院挂吊瓶呢!
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大仓去给家里打电话,让三婶知道三叔在小姑这里住下了。
挨打那事是无论如何不让家里人知道的。
然后大仓又把电话挂到姥爷那村,没说自己是大舅魏春安的外甥,而说自己是城关镇政府的,要找魏春安。
这年头的人,还保留着前些年的可爱。
前些年,如果有一个电话是从京城打来的,那么不管打电话的是谁,都感觉十分伟大。
即使是城关镇一个电话打到乡下一个村,同样也感觉很高大。
到现在,那种高大的感觉还残留了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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