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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苏夜抹去意识，等苏芳踏入合体，她就会将肉身交出去，生死道消。

        她已经无法给苏芳带来什么，只有一缕意识，也无法干什么了。

        “你是一个好师尊。”苏夜如此呢喃，他想起了混天。

        这位为了他，甘愿舍弃。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黑衣人微微一笑；“这三年我一直想办法，让我在苏芳心中地位高于你，可惜，永远都达不成了。”

        “我期待那一天。”

        “没有那一天的，我也不想让苏芳为难，待她领悟杀神领域那一天，我会自动消散。”

        “我说过让你死了吗？”苏夜看向黑衣人。

        黑衣人一呆，苦笑道：“当初差点被你弄死，我就剩下一缕意识了，谁也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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