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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通天妖王点点头，“如果是乌列的罪印，那就不只是监视、窃听这般简单了吧。”

        “嘛……先代魔王曾经跟我说过，一旦被打上乌列的罪印，那么此人一半的言行举止就都要受乌列所控了。”千面妖王接道，“至于为什么是一半的言行举止……似乎是，被上天认定为善的言行不会受制，而被判作恶的言行则会收到约束，同时身受被地狱之火灼烧的痛苦，却又无法将苦痛吐露出来，藉此被强行塑造成承受苦难却又虔诚信奉女神的极善的伪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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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邪术。”阿达拉冷冰冰地哼了一声，“那看来不是乌列的能力呢。仔细想想，果然还是加百列的能力吧，那是加百列作为天界警卫长，用以监视天界上下风吹草动的神通力。”

        “言之有理。”千面妖王很赞同阿达拉的猜想，“想必是加百列的神通力脱离了天界，在人间中会受到一些制约。所以就只能通过植入种子的方式来施展。”

        “在人间受到制约？为什么……啊。”通天妖王的话问到一半，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般，托腮自语，“……是道心雪吗。如果是那个女人的话……难怪。”

        通天妖王的后半句话我没怎么太注意听，一来是她后半句话声音比较小，二来是，我的注意力放在思考昆尼尔的事情上了。

        “加百列的神通力，加上米迦勒的神眼。”我下意识地嘀咕出来。

        阿达拉则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让人感到脊背发凉的冷笑，“毫无疑问，是和天使勾搭上了呢。和那帮恶臭的天使勾搭上的，都是在与妾身为敌，都是魔王城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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