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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寒年沉默。
说来说去,她就是想让他放下,不让他自责。
许久,林宜忽然伸出手拥住他,应寒年顺势将头靠到她的心口,贪婪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那是与血腥味截然不同的味道,让人清醒,不会迷失。
“就当我偏私吧,我就是不认为你有错。”
林宜柔声说着,手掌抚上他的头轻轻摩挲着,任由海风吹迷了眼睛,“我们家应寒年呀,其实只是个小可怜。”
从生死街到应门,这一路上,他只是个渴望被亲情关怀的小可怜。
就是因着这一份渴望,他没办法做得狠、做得绝。
应寒年靠在她的心口,由着她的声音像一股细细的溪流淌进四肢百骸,好久才道,“别找打。”
说他是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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