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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抿唇,一张清丽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她知道,这是牧羡枫又在用心理攻势了。
这段时间以来,只要他空下来,他就折磨她,他的折磨不是打她或是怎么,而是软刀子进进出出,他把她带出门各种秀恩爱,她一直戴着口罩,拖得一天是一天,但到婚礼上,她这张脸就藏不住了。
他做这些,一则是疯狂地刺激应寒年,二则是断了他们以后的路,要以后牧家上上下下、甚至国内外的人都知道他穿了自己哥哥的破鞋。
其实,这些她想过,她相信应寒年也想过。
可他们都别无他法,应寒年豁出了一切,她也跟着豁出,人命……总是最重要的。
“而且,有些话不亲耳听到永远不知道它的杀伤力有多大。”牧羡枫道,“比如说,有人会问应寒年,你大哥睡过的女人滋味如何?是腰摸着更细,还是肉抱着更软?你猜应寒年听到后会做何感想?”
牧羡枫一贯维持着自己长房长孙的气质,从来不说荤话,今天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宜坐在那里,手一下子握紧自己的袖口,她看着牧羡枫那张看似温和的假面具,艰难地挤出一抹笑容,“恭喜你,你又一次成功地折磨到我了。”
他说的这些细节……她是根本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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