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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阻止他,而是跟着道,“对啊,阿姨,我和您保证,一定不让他太早去烦您,您就安心享受自己的生活,不用理他。”
“……”
牧子良坐在轮椅上望着他们。
这都叫什么话。
换作以前,要有谁和他的亡妻如此说话,他必然勃然大怒,可现在,所有的情绪浮上来,都化作一声叹气。
他望着那块冰冷的墓碑,如果从一开始他把应咏希留了下来,是不是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是不是有一天他死了,他的墓碑前也会有人和他诉说家常,叫他去下下棋打打麻将?
真是人之将死,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牧子良自厌地想着,浑浊的眼中尽是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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