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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空洞得厉害,转头看向牧羡光,伸手去握住他的,“哥,应寒年是我的堂哥?和大哥、三哥、四哥一样?”
刚刚在会议室里讨论半天,是讨论的这个吗?
应寒年是她的堂哥,她喜欢上……自己的堂哥吗?
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
“不知道,我不知道。”
牧羡光坐在一旁,手按着额头,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应寒年不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应咏希的儿子,又可能是他的堂兄弟?
所以,他从一开始借他进入牧家,就是在复仇?
从头到尾,他都跟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他的妻子白书雅看着他们兄妹二人,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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