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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意外，萧天歌永远都是第一个交卷的。

        张馨予对于萧天歌的成绩比较在意，每次考试完，她都会专门察看他的考卷。

        字写得很飘逸，但是卷面很整洁，而且所有答题都写得很满。

        这是一张数学试卷。

        张馨予问道：“王老师，萧天歌这次的成绩看起来怎么样？”

        王老师是一个中年男子，闻言叹道：“果然是牛比的人做什么都牛比。”

        “我之前就看过了，如果没有意外，萧天歌应该是满分。”

        张馨予大吃一惊！

        这可是高三的考卷，想拿满分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杜老师叹道：“如果不是他第一个交卷，我真是不敢相信这是个几乎不来上课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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