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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商人，将二者隔开的桌子上，是一袋十公斤重的大米。

        “章叔，您行行好，我……我只能给这么多了。”小商人唯唯诺诺地说。

        章叔抿着嘴，摇了摇头：“怕是不行啊，孩子，这东西明码标价，一分钱一分货。”

        “这批呼吸器是我们村唯一的指望了，不然就都完了。”小商人近乎于哀求。

        “一公斤大米能换五只呼吸器，你想要一百只，就得拿二十公斤大米。”章叔轻描淡写地说。

        “可这是我们能凑出来的最后的粮食了。”

        “规律就是规矩，要不就五十只呼吸器，要不请便。”章叔伸出手，做了个请便的姿势。

        小商人含泪点点头。

        章叔轻蔑地看着他，轻声说了句了：“去外面找一个戴白帽子的人吧。”

        小商人推开快餐店的门，两眼空洞地走了出去，此时同他擦肩而过的，是戴纯玉和他的一个亲信。

        想当年，他也是这样和老桃一起，合纵连横，建立了在城市中庞大的关系网，以至于如今，无论他做什么，都摆脱不了老桃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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