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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上的气息与万灭师神像很相似。

        “也不能这样说，真与虚假，边界存在很模湖的。”

        黑袍人想了想，才回答道。

        “看来，你眼中的真道，就算是你也没有寻找到吧？”

        百里飞鸿内心松了下来。

        黑袍人面色微变。

        只是万灭光扭曲了四周，并未让百里飞鸿发现。

        “你我都是局中人，如何称得上真？”

        “我只是运气比较好，遇到了老师，老师将我携带入门，带我离开了此地，前往苍天，窥见了苍天海之浩瀚，看到了他们口中的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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