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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度云絮，申屠沧他们在阴间的身份，要积攒下来十万年的阴寿也得花费很久很久的时间。

        更别说在资源匮乏的人间。

        商人说过，若有数倍的利润，足以令人搏命。

        而灵神教所做之事，利润何止数倍？

        他想起了王崇松先前所言。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王崇松认定斩灵司不可能是灵神教的对手，因为斩灵司给不出多少令人心动的利益，只喊口号，始终不会改变根本。”

        方尘突然轻笑一声：“只要我能给出的利益，高于灵神教，你们说，到时候大势在谁？”

        “自然是在世子身上。”

        众人对视一眼，恭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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