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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饶命啊!”
老大尿了。
没练过胆子的人很少有能在刀子扎人后还能保持平静的。
与古代练兵都要见见山贼的血是一个道理,刘北山忍着干呕,装酷擦着血迹,没开槽放不了血,老大肩胛骨的伤口没一会便停止了流血,但疼痛感却不会消失。
‘卡哒’
卡黄折叠的声音吓了老大一个激灵,此时刘北山已经收起刀子,与东子站在一起低头看着老大和老三。
眼里冒着凶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想混社会儿就把自己的牌位供起来,省得哪天走了没人收尸立牌。”
说完带着东子两人离开了旧宅。
只留下两个鼻青脸肿浑身疼痛的渣渣,刘北山走后两人还在地上哼唧,完全醒酒的两人艰难的趴了起来,眼里全是灰败。
没一会,老二也趴了回来,三个被扎的大冤种相互搀扶着去了卫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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