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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卞孝生是个聪明人,至少在人情世故上是聪明的,事情应该不至于发展到这一步。”
杨支书点点头,有女婿吴远托底,他最后一丝疑虑也尽皆散去。
“对了,爹,”吴远追问道:“委员会的起步资金够不够?要不要我和落雁以参股的方式追加一些?”
杨支书脑袋直摇道:“就这十多万,都够我手抖的了。你们俩口子再注资个三五十万的,晚上我还睡不睡觉的?”
吴远心想,三五十万哪里拿的出手?起码也得一百万起,否则能囤个寂寞?
不过转念一想,这钱暂时不注入也好。
庆典仪式搞得越简单越好,有个名分就行,没必要搞得太轰动。
等到明年真正需要的时候,再适当地投一点,闷声发大财,这不挺好?
说话间,爷俩到了村部。
寒冬腊月的,贾大痦子的商店里,依旧聚集着一桌打牌的,边打边抖活。只是看热闹的旁观身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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