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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顺疑惑道:“老爷,这话是怎么说?三年来咱们可一直都是唯大司马马首是瞻,大司马要什么,咱们都是抢先贡上去的!怎么突然间风向就变了,老爷一下就不看好种士良了呢?京城那些王爷,什么福王,寿王,见了种大司马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只怕跪得慢了!这些王爷可都是支持大司马,反对楚家的!”
钱太希“嗐”了一声,“你呀,你也不看看福王和寿王在哪里?他们在京师!那可是种士良的势力范围!他们只要不傻,就肯定会站在种士良那边说话!至于外边的各路藩王,虽然因为朝廷实行推恩令,势力没之前那么强了,可他们集体沉默,就很能说明问题了!那些王爷手里都有兵马,种士良又没有危及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当然可以不说话!”
“一旦种士良威胁到他们的利益,你看他们跳不跳?至于咱们,只是地方官,咱们比不了那些世袭的王侯,咱们没背景!种士良不一定能弄死那些王侯,可是却能弄死咱们!那咱们没的选,必须得拥护种士良,而且生怕朝贡晚了,显得不积极啊!可是这些话,以前老爷我敢对谁说啊,就怕隔墙有耳!”
钱顺听到钱太希的心里话,不由呆了一下。他是大人的亲信,可是这话大人从来都是藏在心里,没对他讲过啊!
临山郡,赫兰家大宅,楚随心临时住处。赫兰玉双正一脸杀气,看着昏迷不醒的楚随心。胡铮珠端来一盆水,拿来一块毛巾,给楚随心放在额头上热敷。毫无疑问,楚随心又犯晕厥的病了。近来楚随心犯病的时间比以前少了许多,但还是会偶尔发病,而且晕厥的时间比以前要长一些,不知是何原因。
胡铮珠很庆幸,楚随心到现在才发病,而不是刚才劝降钱太希的时候发病。不然的话,钱太希多半要在暗里拒绝楚随心的劝降。钱太希这人,见风使舵的本事很高明。
赫兰玉双一脸怒气看着昏迷不醒的楚随心,这个人三番五次阻止她杀钱太希,实在是可恶至极!要不是此时还得用到这个人,赫兰玉双真想把他也连钱太希给一起砍了!
郭保隆从屋外走了进来,见楚随心还没醒,不由皱了皱眉头道:“这可不是小事了,我看咱们应该带着侯爷去治病才行!不然一旦打起仗来,侯爷时不时发昏,会影响军心的!我担心敌人拿这个做文章。”
赫兰玉双怒道:“你又懂了!要是有办法,有名医的话,早就给他治好了,还用等到今天?就是谁来都治不好,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棘手的样子!我祖宗治不了,他师父治不了,丁若尘治不了,白杨老道治不了,就连西域来的牛鼻子也治不了,谁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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