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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顿怒道:“胡说!寡人几时让他去打河成秀了?再说这两天河成秀根本就没有任何动静!寡人还在这里坐等河成
秀来救平东城呢!”
河顿忽然省悟,大怒道:“祝长彪这是反了!是谁私自放走祝长彪往南走的?”
周亦龙见河顿发怒,小翼翼答道:“听负责夜巡的娄将军说,祝将军手持太上皇的金令箭,他当然要放行!”
河顿怒气冲天,站起身一脚踢翻面前的案几,两名美貌侍妾吓得瑟瑟发抖。河顿咆哮道:“反了他了!寡人命他三天打下平东城,他这是打不下来平东城,带人畏罪逃跑了!叫娄赫志进帐来见我!”
周亦龙急忙又飞奔去找昨晚巡夜的将军娄赫志,时间不大,娄赫志进了王帐,一脸惶恐向河顿跪倒,“末将娄赫志,见过太上皇!”去找他的路上,周亦龙就已经把事情向娄赫志讲明了,娄赫志知道自己闯了祸,当然害怕!
河顿暴怒道:“娄赫志,昨天夜里是你放祝长彪往南去的?他走了有多久了?”
娄赫志只好向河顿叩头道:“是,太上皇!是末将放祝将军通过的!大约有两个时辰了!当时祝将军手持太上皇所赐发的金令箭,说太上皇有密令,让他为先锋,带本部兵马迎击河成秀,末将当然不敢拦阻!毕竟,毕竟祝将军手持太上皇的金令箭,可以先斩后奏的!”
河顿冷笑道:“哦!原来你是怕祝长彪手持金令箭可以杀你!哈哈哈哈……难道他可以杀你,寡人就不能杀你吗?来人,把娄赫志给我推出去斩首,号令辕门!
娄赫志听到河顿要杀他,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娄赫志慌忙向河顿叩头,哀求道:“太上皇,末将冤枉啊!祝将军手持金令箭,那是太上皇给的特权,末将有几个胆子敢拦他?”
河顿根本不听,咆哮着叫人把娄赫志拉下去斩首。帐里正闹着,忽然帐外亲兵高声报道:“报!运粮官冒昌象求见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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