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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不以为忤道:“坐坐坐,那么拘谨干什么!你是秀儿的小舅子,也就是我楚随心的兄弟,兄弟们在一起聊天,那么严肃做
什么?有说有笑的不好吗?我见了你姐夫,也开玩笑叫他秀儿。要是在庙堂上,那就不能坏了规矩,我就得称呼他为桑兰王了!是不是?秀儿,别那么严肃嘛!来,笑一个!”楚随心给河成秀和顾均平分别使了眼色。
顾均平见五师哥给自己使眼色,也知道不该把彼此关系闹得太僵,这才脸色稍霁。
河成秀转移话题道:“雄才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别每天都吊儿郎当的!狼山那边闹起了流寇,我派权治山去平乱,现在还没有消息。我和顾兄弟有些怀疑狼山的流寇可能是河顿的人马,为防万一,要派出五千兵马在两百里外的易怀防守。你一个人做主将,我不放心,所以安排孔将军与你同去!”
孔有力听到这里,明白河成秀的意思了。河成秀这是怕自己的小舅子闯祸,派自己当副手,辅佐这位爷。这是准备给小舅子镀金,将来让这厮往上爬的。总不好寸功未立,就以国舅的身份爬上高官的位子吧?以裙带的关系上位,难免让别人心中不服!孔有力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差使,但是能借此与河成秀的小舅子搭上交情,倒也不错!
周雄才大喜道:“姐夫,你终于肯让我带兵了?嘿嘿,我就说嘛,我这文才武功都是好的,你偏偏不给我机会立功!只要有机会,我周雄才绝对能一飞冲天!你放心,别说他是河顿手下的兵马假扮流寇,就
算他是河顿亲临,我也能把他给你擒来!”
河成秀打断周雄才的话道:“我可没说那些流寇就一定是河顿手下的兵马!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只是有这种可能,明白吗?所以我派你去堵住易怀,是因为那里是五路总口,从南边和东南、西南想往首善城来,那里是必经之路!如果那些人真的只是流寇,不是河顿手下的兵马,那不是更好吗?”
周雄才嘿嘿笑道:“行了姐夫,我知道了,知道了!那我们,那我和孔将军什么时候出发啊?”周雄才心中却道:到时等我给他抓住了,严刑拷打一番,就算他不是河顿手下的人,我也非打到他承认不可!能拿住河顿手下的人,那可是大功一件啊!这样立功的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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