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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孙可香想问楚随心,为什么楚随心会说他们父女已经是安越侯的酿酒师?她从来就没有去安越侯府的想法,她只想在此安安心心的开店,能把母亲的病医好,然后找个人嫁了,当然,如果能继承父业更好。
但是,此时一脸凶相的和王爷在此,又哪有他们父女说话的份?孙可香只能默默的不说话。
河顿见楚随心并不领情,只好大笑道:“侯爷的安排倒也有趣得很!好吧,那就算他刘家走运,祖坟上冒了青烟,你们就不必去了!”
刚要拍马而去的黑衣银蝇只好答应一声,又跳下马来,脸上怏怏不乐。本来是杀人放火就有钱,楚随心这一句话分明是让他少了一个赚银子的机会。
楚随心淡淡道:“王爷千里迢迢从首善城赶来见本侯,不会是就为了喝杯水酒,杀几个无关紧要的平民吧?王爷有什么话只管说,咱们不必藏着掖着!”
河顿见楚随心这样说,放下酒爵,伸出大拇指赞道:“侯爷是爽快人,本王喜欢!好,那咱们就说正题吧!当然,说正题之前,本王得给侯爷道个歉,前些日子,我那小舅子,还有我那几个不成器的手下,不知轻重,说话得罪了侯爷,本王在这里给侯爷陪个不是!希望侯爷看在本王的薄面上,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冷东海大怒,上前一步,朗声道:“王爷,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那几个手下和你小舅子仅仅是说话不知轻重,得罪了我们侯爷吗?那可是动起了刀枪,想要玩强的!怎么着,欺负我们在桑兰国土上势单力孤是吧?我冷东海还就把话撂到这里,普通士子还讲究个士可杀不可辱呢,何况我们侯爷!”
楚随心仍是淡淡道:“冷东海,不得无礼!今天毕竟是王爷本人亲临酒馆,不是那群不讲道理的东西!你要听王爷本人说些什么才行!”
河顿脸上的横肉动了动,佯笑道:“侯爷的这位手下还真够可爱!”河顿回过头,目视手下众胡蝇和轿夫,“你们都暂且退到一边去,方圆百丈内不得有任何人出现,敢进入方圆百丈范围内的任何人,格杀勿论!对了,大供奉留下。侯爷……”
十六名胡蝇和八名轿夫中的七名立刻向河顿躬身,随即转身离去,果然远远的在周围哨探警戒。只有换了青衣的丘半天和那名青色长裙的侍女一脸恭敬侍立在河顿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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