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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的幸福。白寒安用自己被收养前学到的脏话在心里怒骂。他的幸福就是生下白凌萱的孩子。然后等到十年、二十年后,父亲死去,他的孩子长大,他就会坐上当初父亲的位置拥有能够动摇白家根基的决策权。他想要钱、权势和地位,这些原本和他毫无关系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忍下父亲严苛的教育和责骂,但是白凌萱的拒绝让他这些年的所有努力都落了空。
他对白凌萱的感情很复杂,羡慕、嫉妒、怨恨、轻蔑,但就跟白凌萱说的一样唯独没有爱。可白凌萱死后,他唯一会在梦中梦到的也只有她。因为只有她真正地将他当做亲人看待过。他从出生起就是一个孤儿,从没体验过世人口中的亲情。好不容易被父亲收养了,对方也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好掌控的工具来使用。白凌萱死的时候父亲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怎么不陪她一起下去?
不,他不会死的,他要活下去,他要活得比父亲久得多。他还要让父亲看着白家一点一点落到他的手中。等到他老后,他还得祈求自己给他一口吃的!
他喘出一口粗气睁开眼睛。肉棒破开他的小穴缓慢进入他身体里的动作让他绷紧了神经,这是他的第一次,心底泛起的恐慌和不安让他想要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却无力地瘫在大床上被对面的人扶住双腿慢慢侵入。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白酒味,醉得人昏昏沉沉。吸得越多就越是口干舌燥,像是毒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他被动地释放出幽幽的雪莲香气,清冷的信息素混进白酒味中替代了原本依附在它上面的桃花味。他沉醉于两人混在一起的信息素气味中,心中的最后一点儿抵抗也在无形中消散了。小穴里面不断分泌出爱液打湿了推进来的肉棒。他呻吟着,无意识地收缩着穴口配合着白桃的动作让她进得更深一点儿。
白桃将自己的东西全都埋进他的身体里时,额头上也出了不少汗。白寒安的小穴温暖湿润,又紧又会吸。她舒服地喟叹出声,俯下身子抱住他的脑袋伸出舌头在他腺体上舔了一口。白寒安随即浑身一颤,小穴里立马涌出来一股淫水。他的身子被动情的汗水打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桃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作,反而含住他的腺体又舔又咬,让白寒安发出了崩溃的呻吟声。
“哈啊……不要……啊……白桃……桃桃……呜……别舔了……哈啊……要坏掉了……给我……恩啊……”
白桃依旧淡定地吮吸着浓郁的雪莲香气,连着他脖子上细小的汗珠一起卷进嘴巴里。然后她起身在白寒安的鼻尖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就像以前他以长辈的身份亲吻她一样。她看着身下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的白寒安,恶劣地开口:“父亲,你好骚啊,就那么想要被人操吗?竟然对着自己的养女求操,小穴就那么饥渴吗?”
“啊……恩……你不就……哈……想要看到我这样吗……”他喘息着笑了一声,然后被白桃一顶声线再次变了调,青灰色的眸子再次漫上迷蒙的水汽,“嗬……桃桃……啊……操我……想要桃桃操死我……”
白桃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动了一下埋在他体内的肉棒。情欲如同浪水翻涌上来又飞快地退了回去。她停了下来,再次歪着头问他:“父亲,我的母亲操过你的小穴吗?你也在她的床上发过骚让她操死你吗?”
白寒安明白她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刚动了两下的肉棒又停在了他的小穴里不动了,他双手双脚被缚被白桃压在身下,只能小幅度晃动着自己的腰身去套弄埋在身体里的肉棒,灼热的瘙痒感让他红了眼角,只想要白桃快点动一动就算将他玩坏也好。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是很骚,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淫荡,要是当初他爬白凌萱的床时有这么骚或许事情就成了。
不对,要是那个人的话,她一定会一脸惊恐地要带他去医院。白寒安露出了一抹苦笑,他喘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唔恩……你和她……一点儿……啊……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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