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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昨夜三更已过,瑜以务繁未眠。夜深,瑜沐浴已毕,方欲寝,忽觉身下有异。本之,竟似有物入后庭,翻搅不休。瑜骇而喝之:“何人?!何故做此腌臜之事?!”然无人应也;瑜忍异,刺身后以剑,然无物中也。
穴中指作乱,直触淫处,俄顷,瑜腰软如水、穴中湿泛,已然深溺情海矣。
倏然指出,一硬热巨物顶穴,瑜惶然自欲中醒,乞曰:“君得无图瑜与?诚如是,烦现身以……啊!”语未竟,硬物已入,抵淫窍抽插不止。瑜初尝情欲即坠欲海,语不成句,唯呻吟抽泣耳。面上粉光融滑、眉目含春,恍若精魅,惜无人得见此美景矣。
异事直至四更方罢,瑜泄精数次,羞恐惊怒,一夜未安眠,质明始霁,罢甚,故面色有异。
策固唯物者,瑜亦不喜鬼神之说,此事异诡甚,故秘而不宣,唯倍慎耳。
后或寨乱,策连克之,瑜亦来往奔袭,竟日异象不出,瑜惑曰:“其梦魇哉?”
然此时断案,未免为时尚早。
及平叛班师,路遥水长,策日日与瑜同进出,只觉心上人姿容娇媚,思慕之情难自抑,夜间以奇物纾苦,聊以慰藉。并有一事不如意,尝日间要瑜策马,瑜屡谢之,言身不适也。连日如此,策纳而不言,属左右护之。
瑜连日为异象所淫,苦不堪言,异象愈甚,身愈绵屄愈软,俨然情欲已熟矣。
月余,大军班师,策延请诸将,席间与瑜亲厚更甚,策雅重瑜,无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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