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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操我操腻了……”

        黑夜掩盖住一切情绪流露，于是桑舟不争气地红了眼眶，任由酸涩的泪水从眼尾蔓延而下。

        他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暴露出哽咽，也克制自己的双臂不让宿祁感受到勒意。

        但是他始终没想明白。

        明明在出租屋的时候还好好的，两人的情事也一直很稳定，为什么一到遥城宿祁就不要他了，他反反复复把今天的事情回顾一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他只知道他让宿祁不高兴了。

        但宿祁却什么也不说，也根本不给他赎罪的机会。

        眼泪接连不断往下掉落，桑舟小声地吸着气，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喘息。

        宿祁稍愣，感受到桑舟的身体正在细微发抖，他沉默了一瞬，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脸，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

        “怎么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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