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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祁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开了口:“我并不清楚。”
“边境险峻,你为何会出现在此。”
他的语气过于平静,郁芜用这三年学会了个洞察人心的手段,却也看不出宿祁到底是在装不知还是真不知。
郁芜笑了声,就算看不出来,心里也一百个不信他的鬼话,语气轻飘飘的:“将军贵人多忘事,当然是您将奴押来的呀。”
“您说边野将士多年征战,一身煞气难以纾解,军营军妓数量又少,正好我已成年,便把我送来了。”
那封信笺里的内容他曾在心里默念了无数遍,早已倒背如流。
哪怕现在再一次说出口,心里也不可遏制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蚀骨疼痛。
气氛再一次静默了下来。
只余下火堆还在噼里啪啦的响。
半晌,宿祁才道:“我没做过,也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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