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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笙的怀抱里挣了挣,果不其然被抱的更紧,我只得动手握住他的一只胳膊肘略施巧劲,“咔吧”一声给他错了骨,在男人因突然的疼痛而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中摆脱了他只剩一只手的怀抱。
望向杜笙骤然苍白,却依旧被妒恨破坏得面目全非的脸,我偏了偏头,不理解他直白爆裂的情感和癫症。但既然这事是他干的,而他又是我的食物,我们处在同一立场,只等那位队长发泄完怒火,理智回归,他会明白一切而将矛头指向我与杜笙。
毕竟杜笙许是就盘算着撕破脸皮,制造不死不休的矛盾来让我和那队长之间的关系变得敌对。所以不说案发现场错漏百出,拥有精神与空间双异能的杜笙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就足以说明所有。
警告的瞪了一眼还想拽住我的杜笙,给他接好骨,我转身朝已经快到尾声的战场走去。
那几头足有人高的变异兽身上已经覆满翠绿的植物,它们密集的长在了一起,挤挤挨挨几乎要看不见凶兽原本的皮毛。很快这几只原本还在惨叫不休的野兽失去了声音,它们的动作也都被定格,像是公园里被剪出野兽形状的绿植,绿油油的伫立在血腥的屠宰场中间。
男人粗重的喘息着,同时直面应对这几头凶兽的袭击并反杀对于他来说并不轻松。
“我就知道这几只玩意儿对你来说不成问题。”
我边说边靠近了他,男人闻言浑身一颤肩背绷的笔直:“为什么?!”
他的声音暗哑,嘶吼着质问,想来理智已经回笼让他看明白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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