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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震忍着胸中的痛楚,自我折磨得回顾周裘的描述,将对方在小警察身上用过的酷刑,十倍百倍的还在了周裘的身上。
在对方没了皮肤,五官只剩一张嘴,浑身是血,四肢与肋骨剧断,只是一团软绵的瘫在地上得血肉,奄奄一息虚弱颤抖的问他为什么的时候,瞿震还记得自己对下属们的交代——铲除异己,所以他很冷静的回复对方,“我不需要一条不听我话的狗。”
在周裘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快要死的时候,瞿震带他重新来到抛尸小警察的荒郊野岭,只不过这次换周裘被野狗吞食,而且无人会收敛他的尸骨……
飘飞的思绪收了回来,瞿震啜了口手中温热的茶汤,重新又打开手机查看这次悼念的报导视频。
在亲属抱着遗像走在前头,后面的警察扶着灵柩入堂这里反反复复的回退。
他盯着那遗像照,身穿警服,小寸头,精神奕奕的小警察,看起来就像每一个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年轻人一样朝气蓬勃,如果照片不是含有死亡意义的黑白色的话。
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了。
瞿震摁了摁胸口,蹙着眉。
与一开始痛失所爱的剧痛比起来,这点子疼痛似乎不值一提。但在往后的每一天,不经意的每一刻,他止不住思念的时候,疼痛便如附骨之蛆,紧咬着心脏令人不得安生。
这般钝刀子割肉没有尽头的酷刑,远比当时看到小警察那惨不忍睹的尸首心头被猛的一锤要痛苦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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