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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爽的深吸一口气,霸道的摁着裴七,用全身的重量压制着他,不留余地彻底杜绝他反应过来后会有的反抗,把男人汁多肉嫩温热紧绞吸力极强的肠穴当做飞机杯般毫不怜惜的狂暴使用。
裴七压根都来不及缓上一口气,又被我操的呻吟浪叫起来,因承受了我的体重而遭到压迫,他声音低了些许,没有正面对着我时那般高亢,但贴他极近的我还是能把他淫乱的吟喘听个清楚。
整间病房,除去我粗重的呼吸就是他忽高忽低控制不住的淫声浪语,以及我狂猛动作间皮肉相击的响声混合淫靡激烈水液粘连的含混声响。
我像只死咬住猎物喉咙死不松嘴的野兽,最后甚至伸手握住了裴七的后勃颈将他整个往床铺枕头里摁,胯下不停,凶狠蛮横的往男人甬道深处猛捣,从他天赋异禀的浪穴里溢出的水液被我毫不留情的动作击打的四散飞溅,我两相连的胯部因此湿滑黏糊不堪,肌肤贴靠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会有种已经长在一块的错觉。
裴七一开始还能高高低低的叫唤,中途便开始发出隐隐的低泣,哀鸣着向我求饶,现在更是叫都叫不出了,在我终于把守不住精关射了的时候,这个男人又翻了白眼,脸上脖子和胸口一片红,满脸是泪,嘴张着涎水自然流出,汗水、眼泪和唾液将白花花的枕头泅湿出大片的湿痕。
“啵啾!”
我拔出了自己的鸡巴发出一声闷响,他依旧一副头胸压着床铺,腰弯出半圆双腿合跪翘着个屁股,浑身抽搐轻颤着亟待被他人插入的乖顺模样。
红肿的艳穴比之被我撞出一片红意的臀瓣颜色更为鲜亮,许是因为有肠液和精液润泽的原因?
男人的屁眼此刻完全闭不拢了,再怎么翕合蠕缩也破了个瓶盖大小的艳红肉洞,往里一瞧痉挛红嫩的内壁兜着满当的白精微晃,缓缓将其推挤至肿胀的穴眼外,再慢慢顺着腿根会阴,往下途径垂下的鸡巴滴落在床单上,或在玉白的大腿上留下蜿蜒淫乱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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