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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当今时世对她却是绝不宽容的。如果何素反悔,何素自身当然会遭非议,这不必说,可严菱只会更惨。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会因为未婚夫的毁约而备受质疑。也许明天话本就会开始传,严家小姐不守妇道,被何小将军发觉,是以遭退亲;严家小姐不能育后,又严令何小将军不许纳妾,是以遭退亲……如此种种流言,想必不消一日便会传遍东京。她又何辜?
而若何素喜欢他,却最终如期下聘,迎娶严菱呢?那也许世间会放过严菱,可那其实也是不幸的。何素定会饱受煎熬。进是对严菱的愧疚,退是对他姚涵的愧疚。他会长久地自责,却无人可说。
一旦向何素表明心意,便只能是这般结局。是以最好是不说。不言不语,直到就这么将情愫扼死在心底里,等日后重重灰烬盖上去,总有一天会不痛不痒。是以他近日咬紧了牙关尽力不去寻何素,企图将那滚烫的心思放凉一些。想着等放凉了,也许就不会这么孤注一掷般狂热地想让何素知道。
可情为何物?情难自制,身不由己。
他想了又想,推演千百遍,望着那些越看越清晰的结局,简直喘不过气来。即使如此,到了今日,听说何素明日便要下聘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疯了般做出桩叫自己都心惊胆战的下贱事来——
日暮时分,隔着围墙犹闻行人之声,他一人躲在这座寂静的宅院里,咬着唇不敢出声,小心翼翼将自己里外都洗了个干净,然后便那般赤裸地窝在床榻间,垂死挣扎一般,慢慢用手指伸进去试了试。他幻想着自己找上门去,问何素要不要和自己做,幻想着何素同意了,就那么进到自己身体里。他想他可能真是病了。荒淫而可笑,病入膏肓。
为何便这么想与何素有一夜鱼水之欢?
分明也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对何素动心。分明也不是一向情热之人。分明半年前还能与何素坦然相对。分明至今不知云雨滋味。怎么有朝一日忽然醒觉,便已是喜欢成这副模样,无路可退了呢?
他不明白。
他怎么敢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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