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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清……”

        “我意思是，”何素垂首坐回案前，不肯与他目光相对，“日久见人心，切莫冲动行事。或许不必急于成亲……”

        “常清想不想知道，我心上那人是谁？”姚涵放下帘幕。

        何素面上仍是冷静不为所动模样：“你的私事，我怎好干涉？”

        “若……”正要问“若与你有关呢”，却听外头马鸣人声急。

        哗啦一声，传令兵掀开帘幕，捧着诏书飞奔进来：“将军！陛下诏书——”

        两人同时倏然正色，跪下接了诏书。展卷一看，是皇帝再次催促何素回京。比起上一次的口谕，这回书面旨意不仅更为正式，还提起一个何素难以拒绝的正当理由——该回京述职了。

        一晃两月，已是隆冬时节。

        “小姐在想何小将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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