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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听老将军声如洪钟：“老朽没醉！”说罢瞪着何素，何素只得作罢。接着老将军转向姚涵，却是又轻声细语起来：“姚公子当真一表人才呐……”

        姚涵与何素对视一眼，何素摇头表示不知父亲有何图谋。姚涵只有连忙咽下吃食，受宠若惊道：“哪里哪里……”

        却听老将军长叹一声，静默一时后执起他手道：“现如今世道，有姚公子这般报国热血之人不多了，大多只是明哲保身之辈，更有几个能为义气千里奔袭边疆……小儿能得你相助，何其幸焉！只可惜，听闻姚公子淡泊名利，不求封荫……小儿无以回报，如何是好？”说着一双老眼精光锐利，向姚涵刺探。

        姚涵这下听出点味来。一旁何素面色微凝：“爹……”

        却不等他把阻拦的话说出口，便听姚涵放下筷子郑重以对：“不求回报。”

        老将军呵呵一笑，眼中醉意夹杂苦涩：“姚公子，恕老朽直言，边关日子苦，刀头悬命……不求回报，你图什么呢？真就只图一个天下太平么？”

        “爹！”何素生平头一回当着父亲的面拍案而起。老将军手一摆将他阻住：“姚公子？”

        姚涵口唇微张，默然片刻。何素忍无可忍插进嘴来：“爹，您不可如此凌人！玄泽他赴汤蹈火，为我汉军伤痕累累，那般忠勇您分明也见过，他便是图什么也都是理所应当，咱们该给的！您……”

        话未说完，却听老将军喝道：“说得不错，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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