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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竟，该往何处去？

        虽然总是高高兴兴来找何素，千方百计试图探听何素心意，可他心底其实是迟疑的。

        就非要问个明白，求个结果么？

        这世间有因无果的事再常见不过。

        或许就这般缄口不言，顺势结拜，做个不言不语的长兄，就这般从旁默默守着何素，守他一辈子，才是对彼此都最好的选择，不是么？

        何必非要穷根究底，何必非要让双方都没有退路？

        须知当世虽然男宠之风盛行，却毕竟上不得台面。哪怕问出何素心意，哪怕那心意如他所愿，又能如何？他难道非要逼着何素放弃名门闺秀的严菱，放弃家族脸面，不顾一切与他远走高飞么？

        这明明不现实。

        “此事不急，你慢慢想。”老夫人见状体贴地换了个话题，“这糕好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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