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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不是……俺只是……唉，你别说你就没想过？前两日俺们去河里头搓澡，小姚也跟着去，那可真漂亮呢……”

        “嘶！”伍长脱下鞋往那人脑袋上一敲，“你作死啊！”

        那人委屈抱头：“小姚也看俺啊，看了好久呢……”扭捏中却是带着几分自豪。

        伍长不知怎么想起何素那张冷脸来，打了个哆嗦，遂劈手又敲他一记：“都是大老爷们，看看便看看，你想什么！此事不许再提！”

        那人平白遭无妄之灾，只觉莫名其妙，心下不以为然，却只得诺诺连声，应付过去。

        与此同一时刻，何素那面其实远无此人肖想的那般绮丽场面。

        校场旁，两道人影并排而坐。

        “听闻近日东京有些谣言。”说完了史记，何素破天荒未遣姚涵走。反是将书往边上一放，自顾自开了口。

        姚涵转头，却见何素并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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