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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素微一转念,便明白过来,却是啼笑皆非。
掩卷之后,帐中将明未明,他和衣上榻,眯了片刻,堪堪睡着之前,却听耳边忽地响起一道声音:“将军且带小姚先走,俺留下断后。”
他猛然坐起,睡意刹那全无。
没有人。朱成富不在这里。
半晌,他屈指顶住眉心,起身出帐。
灰蒙蒙长夜如大河平缓流淌,尽头泛着朦胧的浅金色晖光。未醒的荒原就笼罩在这暧昧的光线中,半昏半明,似梦非梦。
泥土的腥气从草叶间蹿出来,裹着啾啾的虫鸣。那是一种夹杂着雨露、动物粪便、虫子尸体与新生植物气味的味道,糅杂了生命所有的特征。平等、肮脏、野蛮、残酷,又充满活力。忽而有一只甲虫从草尖滑落,旋即却是不知辛苦,慢慢又向上爬去。
蜉蝣可恨过自己朝生暮死?
何素揣着心事低头穿过营地与校场之间的草丛,忽而自嘲一哂。去想蜉蝣作甚?他这辈子总归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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