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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夺城之前，何素可未曾在檀州露过面。

        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已得信，知道何素兵临城下，但若是如此，他不会落入这般被动境地。那么便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他见到自己，便想起了上一次刺杀，而自己上一次，是与何素一同现身城头的。

        他说从未听说何素手下有如此人物，恐怕不是没听说过自己，而是……他对何素手下将领的特点了如指掌，却没法将自己与其中任何一个对上号。

        如此角色……姚涵手中剑无声地上移。

        若不趁今日杀了他，或许他日便是养虎为患。

        但若杀了他，乱兵难以处置……

        踌躇未决，图兰蓦地高声喝道：“撤军！”

        姚涵一震，回神勒紧图兰，剑停在了半途。图兰转头盯视姚涵：“我已下令撤军，你听得懂。”

        姚涵将眉一挑。他其实只猜出这一句而已，再要多些，便听不懂了，纯粹是诈图兰。图兰却是被他恐吓得无暇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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