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埃里希还是不肯开口,甚至痛苦的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不愿碰到柔软的花瓣,固执到让我想笑。
我亲昵的捏了捏他的肩膀,埃里希宛如惊弓之鸟,猛的缩起身子,哆嗦个不停,满脸恐惧的望着我,牙关紧闭,一扫方才的倔强不屈,只会断断续续的摇头,全身被一种神经电流所接管。我确信如果我再用力一点,他就要害怕的哭出声了。
“我们重新开始。”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我给你带了鲜花,祝你早日康复。”
埃里希嘴唇哆嗦了片刻,开口发出一个多月来的第一次能称之为语言的声音。“谢谢您的鲜花,它们很美。”嗓音沙哑,腔调也有点奇怪,好像正在习惯舌头的存在。我想埃里希确实哑巴了很久,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能说话的。
“不客气。”我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你是病人,要好好对待。”
埃里希微微侧过头,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我,好像在等待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失望的闭上眼睛,叹了口气,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我累了,您先走吧。”
我怎么可能听他的?
我把鲜花放在埃里希胸口,如此便看不见下面正在发生什么。我开始爱抚他依然发肿的乳头和乳晕,用掌心摩挲,用关节夹弄,用指尖掐弹。被窝里的肌肤光滑又暖和,迅速挑起了我的欲望。埃里希睁大眼睛,泪水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双手紧紧握住床棱。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带着哭腔低声哀求,“我是病人,我的下半身甚至还没有知觉,看看!”他摇晃着手腕,“我还在静脉注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