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埃里希不太重,坐在我腿上恰到好处。他两腿张开,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将我紧紧搂住。我从镜子里看到他赤裸的脊背和臀部,苍白削瘦,布满鞭痕,在我深褐色军装的衬托下显得非常扎眼,脆弱无助的如一片雪花。他是温暖的,依然是肥皂的气息,在沉闷严肃的办公室,在穿戴齐整的异性军官面前不合时宜的赤裸着,被敌人怀着戏弄的态度亲吻肩头的雀斑。他是个装饰品,这点毋庸置疑,或许昂贵,或许少见,但确确实实是个装饰品。
我要求他不用手,靠摩擦高潮。这应该不算很难,我亲吻着他沾着泪水的潮红脸颊,你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很敏感,只要努力,就可以做到。我抓住埃里希的手,强迫他尽量往我怀里贴。腰身别扭的上下起伏着,乳头很快被粗糙的军装面料磨的发红,他勃起了,但距离射出来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因此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上下缓慢的扭动着,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主动求欢的姿态,不一会儿便急出了一层薄汗。他近在咫尺,随着动作时不时摩擦到我脸颊和耳垂的鼻尖,他急切的绿眼,带着泪水的睫毛,呼吸的温度,抓住我肩颈的力度,还有微不可玩的呻吟呢喃,无数感官刺激将我包围。我好像感受到了一种如电流般的链接,让我可以体味埃里希的恐惧和绝望。然而这种投射是单方面的,因为他赤裸,而我衣着整齐,我可以剖开他,掠夺他,品尝他,他却无法探测出一点我的想法。我不会流露出任何他能察觉的生理反应,在他看来,我只是坐着,微微靠后,冷眼旁观他为了能给自己增加一点摩擦而急不可耐的挪动屁股往敌人身上凑。
我批评他速度太慢,问他是不是需要一点恩斯特用过的药才能渐入佳境。埃里希不断摇头,更努力的耕耘。我伸手去捏他臀部的软肉和他的乳尖,问他到底喜欢被怎样淫荡的羞辱才能做个男人。埃里希急的腿根儿抽搐,眼见着就要捂着嘴哭起来了。
你看,我顺着他的脊背抚摸,让他转头向窗外看去。那里刚缓解了药效的恩斯特正被拉着双手吊在旗杆下。他修长的像一条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脚尖没找地,嘴里塞了一块皮革打成的结。他没呼喊,只是努力扭动脖子妄图避开某个帕罗亚人给他挂上的木牌,上面用三种语言写着“约阿希姆·恩斯特,婊子和屠夫”。
手指插入埃里希肛门时我凑近他的耳畔带着笑意描绘我幻想的美好场景。你应该和他一块儿打包出售,金发和黑发,穿着全套制服。你们做婊子太老,但做军官倒是很年轻。我猜你们在瓦耳塔会很受欢迎,一对儿卡扎罗斯坦克兵。你觉得他会抱着你哭泣么,还是会揍你,骂你是叛徒,主动往敌人身上爬的小叛徒?
求你......,埃里希咬牙闭眼,嘴唇发白,小腹肌肉紧绷,露出骨骼的轮廓,一瞬间好像连呼吸都停止了。
恩斯特永远不会像你一样怯懦。我话音刚落,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头仰起来了,啊的一下高潮了。
埃里希看着自己小腹和我衣服上的白浊,忽然开始啜泣,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呜呜哭的很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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