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准镜,饼G,小提琴和被祭祀的生命 (19 / 22)

还不赶快来体验!!!

        -------------

        贝卡喝多了,柳鲍芙让施密特开车把她们一起送回去。脸颊绯红色的把汽车发动机误认成炮弹的轰鸣,翻滚着要找掩护,大喊大叫。我们花了好大功夫才将贝卡重新送回车里,她又哭了一阵,胡言乱语着说什么宁愿从来没活过,接着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递给柳鲍芙一个烟,两人坐在卡车顶上抽起来。“她老这样么?”我问。

        “偶尔喝多了会这样。”柳鲍芙很慢的抽着,“她有时候看着我,用那双眼睛,你知道的,那双大的要把她整张脸都吞掉的眼睛看着我,问我战争什么时候结束。我一遍一遍的告诉她早结束了,她又开始问我为什么这样疼痛。”

        “什么疼痛?”

        “我不知道。她不告诉我,只是一个劲儿的喊疼。”

        我的心都要碎了。

        “别让她喝酒了,”我说,“她清醒的时候比较快乐。”

        柳鲍芙垂下头,宽厚的肩膀抖动起来,笑的有点悲伤:“是啊,快乐的贝卡最讨人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