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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照旧先去打印店准备材料，结果就在此时，王乐乐发现了周毅的身份。

        “你就是阿毅？哦对啊，方教授好像就是法外……咳咳，就是方大状！”

        王乐乐在那里惊呼道。

        “那什么方老师，我们不是那意思，我们都看阿毅的视频，我们学校很多人都是阿毅的粉丝，当初也在他的视频里见过您。”

        “只是……只是我们没有把视频中那个人和您放在一起，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王乐乐解释的有点语无伦次。

        她其实是想说，我们其实现在都知道网上那个人叫方大状，叫法外狂徒，但是却把方许镜这个名字给忘了。

        大家现在都知道方大状，却不知道方许镜。

        所以在最开始知道方许镜方教授来做讲座的时候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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