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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勋不再解释,他知道他说什么袁茵都不会信。解释徒劳无功,又何必多费口舌。
“还有一个问题。”袁茵凝视陆少勋的双眼,“在我们回国后,也就是参加徐氏年终晚宴的那一晚,你给我的水里有没有放其他的东西?”
陆少勋震惊的看向袁茵,渐渐的坐直身体,挺直背脊。事情虽然过去许久,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却记忆犹新。因为那晚,是他亲手策划了袁茵发病。
“没...”陆少勋摇头,声音支支吾吾,断断续续;“我没有...你想多了!”
陆少勋这样的回答和反映已然证实了袁茵的猜测,她连续三年未发病,怎么会在那晚突然精神恍惚?她清楚的记得那一晚她入口的东西除了陆少勋给她的一瓶水,没有任何东西,如果现在去问张培尧,想必答案会更加清楚,那便是她被人下药了。
“所以,你五年前到底为什么要带我去法国,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袁茵拿过那些照片:“这些照片,我带走,我知道你有底片,你想冲洗多少请便,不过,也请你放心,我会跟子骞分手,但不是因为你的威胁,是因为我无法面对他,我没有办法再跟你有了亲密关系后,再跟他...这对他不公平!”
袁茵走出墨云轩,抬头看向天空,如此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今天怕是画上了句点。从此,她犹如蝼蚁一般,活在阴暗之中。
她拿出手机,看着那几十个未接电话,还有几十条未读语音,她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如决堤的瀑布,她从未哭的如此失控过,她想用眼泪为过去告别,为现在救赎,为未来祭奠。
她不断重复听着徐子骞的语音,一条一条,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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