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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站到父亲墓碑前,她整个人都是软的。跪下的那一刻,更是泣不成声。
“爸爸......阿茵回来了。没能为您分忧解难,没能给您披麻戴孝,没能保妈妈周,是女儿不孝。”
说着袁茵就重重的嗑了三个头,接着便哭的不能自已,以至于喉咙阵阵发紧。
“爸爸,五年了,你从来都不曾入梦,是在怪阿茵吗?难道连你也相信,我是一个没有职业道德,为了钱会去打假球的人吗?他说您是知道我被带走的消息所以才会突发心梗的,我不信。”
“爸爸,阿茵不是随波逐流,听之任之的人,很多事情我都有自己的看法。他说我没有证据,那我就去找证据,我不会冤枉他,可是这一切如果是他,我也不会让你枉死。”
心中悲戚,在漫天雪花中,袁茵跪在袁明远的墓前嚎啕大哭,她不止为自己五年前没有参加父亲的葬礼感到悲恸,也为如今回到恒城却倍感无力而感到愤慨。
徐子骞已经到了墓地,两百公里的路程,他用了不到一个小时。
看着袁茵那么难过,那么无力,他的心被狠狠的揪在一起。恒城的雪落地即化,站在墓碑前这么久,她从头到脚已经湿透。
可是他没有上前去打扰她,五年不见,要说的话岂是这两个小时就能说尽的,他此刻过去,怕只能平添的她的怒气。
他就那样站着,身着一套黑蓝色冬季西装,臂弯处搭着一件厚实的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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