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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不是叶凛寒那张带着一道疤的脸，而是一张满是烧伤痕迹的脸，疤痕狭长狰狞，就像一条条弯弯曲曲前进的蜈蚣，让人望之生畏。

        “以防万一。”昭文帝多疑，其他人也会试探他是否真的在那场大火中被烧得面目全非了，他才如此。

        “恕我直言，这是真的丑。”闻冬暖一边戳着叶凛寒人皮面具上面的疤，一边说道，“还是原来的好看。”

        千面还在外面听着，听到这里就迷糊了，是他错觉吗？怎么感觉这姑娘是认识他们爷的？而且两人关系还很亲密，并非如刚才所表现的那样只是初相遇。

        “那等回去之后再让阿暖看原来的。”叶凛寒将面具重新戴上。

        闻冬暖点头问道：“这也是那个千面弄的？”

        “嗯，他就坐在外头。”叶凛寒回道。

        “外头那个车夫？”莫怪闻冬暖一点都没有想到，此时的千面换的是一张丢到人群里面就再找不着的脸，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了，可哪里想得到就这样一个人居然是千面？

        “嗯。”

        千面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位姑娘是真的和他们爷认识，且关系亲密无间，否则他们爷是不可能暴露他千面的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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