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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了,哦对了,二楼的储物间,我要用来养植物。”
邵正更为疑惑,他名义上的父亲,对任何有生命体征的事物都没有产生过兴趣,仿佛一个天生冷血冷情的怪物。
他还记得第一次在福利院见到邵群,邵群问他的问题是。“我们能降低对对方的存在感吗,就当彼此不存在。”他也确实做到了,除了例行公事的每周带他去疗养院治疗天生残疾的腿,其余时间只剩下礼貌矜持客气。
哦,唯一的一次越界,大概就是叫他去给一个叫简隋英的精致男子讲个奇奇怪怪的故事,一讲就维持了27天。
“你不接他回来?”
“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至少等到他不会警惕,惧怕面对成年男性的时候。”
“你这么在意他,是因为他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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