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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府里一片安静,夜也阒深,没有一丝人气——天烜完全猜不透那震巽为何要抓他而不杀他,抓了又置之不理。
手脚被捆得严实,几乎无法动弹,天烜把心一横,挣扎着就滚下了石床,地上的碎石和砂土不断摩擦着他贴在地面的每一寸肌肤,甚至刮过他的伤口,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像虫子一般蠕动着,天烜甚至还用上了下颔,凭藉着几时辰前对这地方的记忆,一点一点挪动着身T,好在蜡烛放得不高,他拚命地挺起身子,跪着背对烛光,拉直了腰,尽可能将腕上绳索贴近那微弱的烛火,但再小的火依然是火,他被烫得龇牙裂嘴,也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将残烛灭了。
绳索漫出的焦臭味散发在空气中,天烜咬紧牙关,忍住了灼烧的疼痛,不断使劲,最後总算分开了双手。
手腕子已经被烫得起了水泡,红一块焦一块,正yu出洞,方才停歇的大雨又倾盆下来,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遍T鳞伤,几滴雨水就能让他疼得龇牙,蓑衣已经不翼而飞,但逃命要紧,天烜还是一头扎进了沥沥雨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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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轰隆。
身上到处都是伤,T力也消耗了不少,只能逃多远是多远,天烜拔腿狂奔,这辈子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庆幸自己喝下了雪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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