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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去汲水,着急了,苏大夫。」
这回苏烜没有讪笑,他整个人陷入棉被里,垂着眼眸,喃喃道:「我只有你了。」
那模样着实有些可怜。
殷玄固然不是大夫,却也清楚清热的药方,伤口不深,难免发疡,他在隔壁灶房熬完药,脚步生风回到苏烜寝屋前,忽然间身子一偏,笃笃两声,只见眼前梁柱上埋入了两枚金钱镖,镖上刻了个Si字。
殷玄g起冷笑,竟徒手将深埋的金钱镖拔出,手腕向後一弹,朝着偷袭者投来的方向S去,远处的树梢上,发出一声闷响,重物落了地。
他看也不看,便进了屋。
苏烜已再次睡去,这回容sE柔和,没再魇住,他倒是忍心将人拍醒,还趁其迷糊间灌了药下去。
「h连加太多了!你这是要苦Si我!」苏烜脸皱成苦瓜,呛了好几口,「殷玄!」
灌药的手停下,殷玄凑上前,在他耳边道:「你可知你如今是何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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