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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凡亮难得严肃，他单刀直入：“我问你，你到底喜不喜欢许璟？”

        蒋易秋愣了愣，转头看见外面坐着的许璟，心里升起一GU子类似于报复和凌nVe的快意。

        他心情甚好地反问：“许璟让你来问的？”

        包凡亮看出他的不以为然，蒋易秋的表现就像是猫抓老鼠里，那只因为沉迷享乐于抓捕游戏的过程，而反倒不肯迟迟不下手的捕手一样。

        包凡亮出言不逊：“不敢承认也是一种懦弱。”

        蒋易秋好笑道：“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那你就不该这么吊着她，至少给句痛快话。”

        “我没给吗？”蒋易秋沉下脸：“你Ga0清楚，是她先来招惹我的。”

        蒋易秋嘲讽道：“我不帮她是本分，帮了她就成做慈善了，我也有一万多个员工要养。更何况，我从头到尾就没有承诺过任何，要是换一个人，难道能保证一开始就谈好优渥条件？你放心，没人会跟她做这桩亏本生意，她大可以去找别人试试，但人要愿赌服输。只不过，现在看来她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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