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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从身後桌上拿了一面镜子搁在方嫣面前:「方小姐,再仔细看看属於你独有的鼻型吧!但是,别太用力去看,轻描淡写放松地自我欣赏,最好是边看边吹着口哨那种随意的感觉。」
对着镜子仔细地留意正面和侧面的鼻梁,嘴巴稍为作吹口哨状,但不会吹口哨的方嫣只能吹出阵阵凉风。13号像配音员一样以动听的口哨吹奏出一支本来是口琴的中段cHa曲。
方嫣从镜子的视线转移到13号的脸孔上:「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结尾主题曲……?好像是Sting……!」
13号打断:「我心的形状……。」
在初次看眼科护理就有以上医护人员与nV病人彼此之间的G0u通。俊男美nV就是那麽容易破除男nV这两种截然不同意识形态动物之间的隔阂,这全拜方嫣主动中的被动,恰到好处的对答补以肢T语言的表达能力,让13号某程度上留下深刻的印象分。
每周两次的覆诊。对方嫣这家在初中一学校任教了三年的nV子,校内一众中年男老师和老年校长,连清洁工都是耆英社派过来的低工资半职劳工的nV人心来说,弱视可能帮了她一个大忙。
自师范大学毕业後就进了这家学校任英文老师。下课後回家都是只影形单的nV光棍。去年光棍节与大学毕业的一拨nV同学到酒吧喝到差点不醒人事。醉眼昏花下也没能看到酒吧内有个像个男人样子的一夜情人可以让她借醉行凶。
一个月後的第九次坐在13号房间里那张专门为验眼的金属座椅上,PGU感觉到金属上软软的真皮座垫。
13号:「方小姐,你要开始吃减压药和打针了。过去这个月你双眼告诉我它们不单止没有好转的迹象,而且正在逐渐恶化。」
在视线外响起的磁X声音的同时,针刺进方嫣的手臂处。方嫣眨着那双迷人的大眼睛,留心地听着这把温柔的男人声音,对针刺的感觉好像已被催眠似的毫无痛的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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