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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叔指挥着几个青年撬开大理石板。黑洞洞的墓x飘出泥土的腥气。族叔弯腰从里面抱出个半米高的瓮，以红布包住，放进竹筐里，盖上盖子。

        又是一轮香烟、纸钱、祷辞、跪拜。

        族叔走在前头，父亲和叔伯紧跟着，青壮抬着竹筐跟在后面，要一路抬去附近的公墓。在那里又有一轮仪式。

        堂兄弟互相招呼着，结伴跟在队伍后面。

        林月紧跟着堂兄，“不是说Ga0简单点的吗？”几个同辈里，他只和堂兄熟悉。

        “已经够简单了。”堂兄压低了声音，“太叔还要大办呢。要不是他孙子想拿我的货，给他劝住了，今天肯定要闹到NN那里去。”

        “哪个太叔？”

        “爷爷他叔叔。你没见过，牙全没了。”堂兄突然皱眉，“你别说，和NN现在长得挺像。我老了是不是也会长这样？”

        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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